“你在担心我会放水？”

尼克弗瑞自然明白斯塔克问出这句话的用意。

他想了想，却也是深知此事的严重后果，不过在仔细思量之后，他还是斩钉截铁道：“只要是九头蛇的人，只要查明了对方真有不利于世界安定的因素，神盾局绝不姑息，不管他是谁！”

“是吗？”

斯塔克缓缓站起身，走到酒柜前为自己倒了杯威士忌，浅尝了一口之后方道：“可这样一来，你们神盾局就完了。”

此言一出，尼克弗瑞还没有怎么样，他身后那三位高等特工个个面色晦暗阴沉。

谁也不是傻子，斯塔克一句神盾局完了，这并不是诅咒，而是真有可能会发生的。

一动皮尔斯，神盾局就将经历一场大地震，在地震结束后，神盾局还存不存在？

只要是打仗那就会有两种结果，要么赢要么输。

可这一仗一旦打起来，赢或者输对于神盾局而言，都不是什么好结果。

输了自不必说，从此以后神盾局名存实亡，将会被九头蛇接管，尼克弗瑞等一干忠于神盾局的特工唯一的结局就是死。

可赢了呢？

赢了，神盾局也是元气大伤，甚至在不知道谁是敌谁是友之下，反倒是人人猜忌，怎么看怎么觉得对方是九头蛇。

在这种氛围之下，神盾局留着还有什么用？

比输了后那种名存实亡更加直接的是，有可能神盾局就此分崩离析，不复存在也说不定。

他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将敌人给养得太肥了。

亚历山大皮尔斯，已然不是一个想动就能动的敌人。

可即使明知如此，尼克弗瑞还是斩钉截铁地说出了绝不姑息的话来。

就连在一旁的叶冲也不由得对尼克弗瑞侧目。

斯塔克说出的那句话，在其他人想来确实是很有可能会成真，但在叶冲这里，他却知这是一定会发生的。

神盾局敢在这种时候与九头蛇宣战，作为死对头的两方势力，都将会在这一战中同归于尽。

毕竟他可是看过电影的人，知道神盾局的覆灭……应该说，是由明转暗的关键节点，就是在神盾局与九头蛇全面宣战之后发生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