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次，他又小瞧了叶冲。

最后便是这一次。

即便是他也疏忽了有关卡尔罗斯身份真假的问题，以至于被叶冲趁虚而入，把他自己都给控制住了。

这件事也是给了尼克弗瑞一个警醒。

俗话说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他就算是再谨慎，也难保会有大意的时候，叶冲这小子不单只是会易容术，甚至还带有史登那变态的精神系异能，这两相一加，他却是要比娜塔莎更加精于潜行之术了。

再加上斯塔克的关系，尼克弗瑞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与这个人谈谈了。

“之前的事，我向你道歉。”

沉默片刻之后，尼克弗瑞的话让叶冲眉头一挑。

无论是在电影里还是在他与尼克弗瑞不多的接触中，印象里，都没有听到过此人向谁道过歉吧？

自己也算是第一人了。

“为什么？”

他问道。

此刻他在尼克弗瑞的精神世界里，固然对方已经没有了黑焰，可叶冲相信，单凭进入这里的点滴精神力，他不会是尼克弗瑞的对手。

也就是还能安然离开这里罢了。

事后尼克弗瑞必定会重兵包围斯塔克大楼，不管是叶冲还是斯塔克，他大可以带回来接受调查，哪怕是因此而与斯塔克彻底决裂也在所不惜。

这才是尼克弗瑞，以及神盾局应该做的吧？

叶冲其实都已经做好了这个最坏的打算了，哪想到，竟然是尼克弗瑞在开口向他道歉。

这还是自己认知中的尼克弗瑞么？

叶冲几乎就要以为，方才的那一幕全是史登在给他下的幻象，其实尼克弗瑞早就已经被史登给占据了，灵魂也被抹去了。

“为什么？”

尼克弗瑞反问了一句，随即自嘲道：“也许，是我在向你服软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