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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在必得,势如破竹。

绝美的身姿,犹似一叶扁舟,伴着狂风暴雨、雨打风吹,风雨飘摇地漂行于,浪高风急的海平面上,自然起起伏伏,一秒不得安歇。

逃不走,躲不掉。

哄不好,求不得。

只能,任凭风吹,任凭雨打。

楚静一好似念在郭一凡,保留着孩童一般的心性,马上便要多日见不到自己,又劳苦功高、不辞劳苦,辛苦出差赚钱的份上。

终是,不再推拒、不再哀求。

满足了,她那一个又一个,令人发指、令人脸红心跳的愿望和幻想。

疲惫不堪地瘫倒在床面中央,独自一人沉沉睡去。

而常姐,也似好心好意地念在郭一凡,前一天公司开业,她为自己挡掉那么多杯白酒的份上,打来电话说完出差的事情,直接没了下文、了无音讯。

没有重点规划,没有特意嘱咐,也没有说今天还用不用去上班。

就像,无形之中,给她放了一天大假。

随便睡、随便休息。

休息好了,别忘记出去赚钱就行。

此时,令郭一凡深觉,最纠结、最为难的当属自己。

望一眼,怀中柔柔糯糯的楚静一,想一想,不知身在哪个鬼地方,和人喝茶聊天的常姐。

一个睡得香甜,一个躲得清静。

怎么,就只剩自己一个人,可怜兮兮地无人说话、无人陪伴。

在这儿,自艾自怜,自顾自的闹心呢。

不由,心中哀怨四起。

哀怨完毕,强制性地逼迫自己,睡上一个美美的回笼觉。

等回笼觉结束,身边,呼吸浅浅约约的楚静一,仍然累得不见一丝醒转的迹象。

霎时,可怜兮兮,如同演变为凄凄惨惨、悲悲凉凉。

再也难以老老实实、心安理得地躺在一旁,陪着人、陪着睡,实在陪不下去之时,又深觉,必须得起来给自己找点事做。

打发打发,这似无人关心、无人问津的光阴。

室外,高高的阳光,渐渐西斜。

快要,斜得与地平线,相互交汇、相互融合。

已分不清自己,安睡了多久的楚静一,终于一点一点醒来。

醒来的第一时间,懒洋洋地慢慢睁开,她那一双睡意朦朦胧胧的睡眼。

望一望,身前空荡荡的床畔,空无一人,而后,懒洋洋地抬起一只手臂,伸向身后的床畔另一侧,不停地慢慢摸索。

摸来摸去,还是空无一人。

顷刻,朦朦胧胧,逐而清醒。

忍着四肢无力,忍着腰膝酸软,忍着头昏脑涨,又一点一点坐起身子。

再望一望,像是除了自己一个人,空荡荡的大床,空荡荡的房间。

忍不住,朝着空荡荡的四周,高高地叫喊一声。

“一凡。”

叫喊落去,寂静如斯。

或者,寂静如斯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个整天像块狗皮膏药一样,黏着自己,无论怎么用力地甩,也甩不掉的郭一凡,人跑哪去了。

不想不生气,一想便让人气上心头。

就这,还千叮咛、万嘱咐地特意交代过那么多次,想去哪里和自己说一声。

结果,全被人家当了耳旁风。

一边听,一边扔。

楚静一似怕自己一气之下,再气得卧床不起一般。

怀揣着十二万分的耐心,小心翼翼地穿上拖鞋、走下床去,拿起床头的手机,握进手心看一眼,有没有什么被忽略掉的信息。

再顺着卧室的边边角角,一路寻找。

浴室、衣帽间,一扇扇的房门,一扇扇地推开。

什么,也没找见。

房里找不着,便去房外继续找。

找的途中,告诫自己一定要淡定,说不定那个小笨蛋,趁着自己睡觉,跑去上班了。

可又隐隐觉得,不太可能。

什么样的领导,会这么不体恤下属,又是喝酒、又是出差,还不让休息一天。

果然,一楼、二楼、三楼,层层找遍。

书房、厨房、卫生间,间间看完。

连个人影,都没有。

之所以那么生气,似乎总暗含着一定的道理。

直觉,有时准得,叫人害怕。

彷如,两个人在年轻的时候,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过郭一凡,不要走、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