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一点,是多远?
又为何,要站的离常姐远一点。
莫非这个常姐,和她们属于同一类人,也喜欢同性?
一夕之间,万千种杂念。
一起涌进楚静一的心头,似乎怎么遐想,都不能合理解释,郭一凡那个奇奇怪怪、含含糊糊表述出来,站的远一点地说法。
“一凡,你必须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要站的离常姐远一点?”
“她…,她有洁癖,非常非常严重,严重到看在不知情的人眼里,有时候总是神经兮兮的,不太正常。”
“这么简单?”
“嗯。”
“我明白了,说说下一件事。”
“静一,下一件事情是…,我之前对你说过的那个朋友,明天想来家里找我玩,听说我住在一栋大别墅里,羡慕得不得了,便想在我们家住上几天。”
“可以。”
谎话,虚实结合,一句接一句,句句如入无人之境,骗得人提溜乱转,深信不疑。
信口开河,信手拿捏。
又又好容易、好轻松,闯过了又一个难关。
郭一凡忍着心底的窃喜,老实的双手,渐渐有了点不老实的征兆,轻轻的抚一抚怀中,楚静一那具柔软到乱人神智的娇躯。
感受着掌下,柔软无骨、香气四溢的神韵。
一副小脑袋瓜,犹如沸腾的开水,止不住地活蹦乱跳,撒欢奔腾,更是在先说事,还是先办事的处境之下,为难地来回纠结。
直至,座座雪山,枝枝红花,牢牢地掌控于双掌之间,轻抖、轻颤。
才被怀中的人,温柔地揪上耳朵,温柔地喝止。
“乖一点,先别闹,还有什么事,想跟我说。”
“那个…,那个姓赵的,让律师带话给我,说他想见你。”
“你是…,怎么回复他的?”
“我说…,不可能。”
不可能?一个拒绝式的语句,怎么说得这么别别扭扭,这么没有底气。
甭管,别不别扭,有没有底气。
楚静一听见郭一凡,如此地答复,瞬间,拿掉了自己那一只教训人的纤纤细手,任自己身前,她那一双为非作歹的坏手,坏坏地继续肆意妄为,为非作歹。
似鼓励,似默许。
满心满神,更似因为她的第一次,懂得了,坚定不移的维护自己,泛滥着似水柔情地羞涩不已。
羞涩之中,透着甘之如饴地甜蜜风情。
甜甜的夸赞,讲得毫不吝啬。
“一凡,你终于…,要长大了。”
……
第二天,早上。
作为前来半是学习,半是借宿的客人。
周君若恪守着较好的礼貌和修养,起床起得特别地早。
洗漱、穿戴结束,走出房门,下到一楼客厅,似想为楚静一和郭一凡做一次早餐,却意外地见到了,起床起得比自己更早的人。
沙发上,自家的小领导郭一凡,迷迷糊糊地打着瞌睡连天,歪歪斜斜地斜靠在其中。
慵懒的身姿和神态,无一不在说明,能起这么早,定是非己所愿,并且,她那不情不愿的委屈表情,让人看得不忍直视。
厨房里,传来食物的清香和动静,肯定是自认为,哪哪都好的楚静一,正忙碌着为大家做早饭无疑。
慢慢走上前去,和领导问声早安。
“郭总,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