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让她看?可能么。
想法固然是好的,生活在如今的社会状况之下,怎么实现只让她看。
天天二十四小时呆在家里,谁也不见嘛。
这个说法,蛮横跋扈、蛮不讲理。
既任性,又外加孩子气。
这人,这一张嘴。
不知,从何时、从何地,学回到歪理邪说的本事。
每次,不讲理起来的时候,借口,总似说得一套一套的。
让人乍听上去,仿佛会产生一种错觉,好像还有那么一点道理。
人生在世,或不可避免,亦不能免俗。
总是,要么看看别人,要么被别人看看。
就如,三朋四友,闲来无事相聚在一起,要么说说别人,要么被别人说说,是同样的道理。
在乎的过来,在意的过来么。
搬家在即,哄也已经哄过。
楚静一不动声色,内心估算着房外的那些人,打包好满屋子的东西,所需要用到的时间。
时间,貌似很紧迫。
不容许自己,再过多地去哄郭一凡。
见她,又一时不讲理、不好哄,直接从她的怀中,慢慢移开身子,走到那一摞早餐盒旁,一边舞动着双手,一一打开包装,准备坐下来食用。
一边冲她,厉声说道。
“一凡,今天,是咱们搬家的日子,也是人们常说的乔迁之喜。
你最好别惹我生气,否则,我定饶不了你。
现在,给我出去,找几只干净的纸箱,把衣柜里的衣服收一收,等会儿一起搬走。”
“静一,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办。”
“嗯,去吧。”
哄,不管用时。
训,总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郭一凡一听楚静一说出什么乔迁之喜,立马不敢再掉以轻心,似心中有天大的委屈也得忍,更想到他们那些南方人,好像特别注重、特别看重,搬入新家的第一天,全程是否顺利。
为了不触及她的霉头,赶紧麻溜地走了出去,找纸箱子装衣服。
走出房门,神情神色。
又冷又拽、又拽又酷。
看也不看,搬家公司的人员一眼。
宛如,这么一群人之间,只要一个人得罪了她,另外的人,统统都要跟着其陪罪。
望见大厅中央,用来收纳字画的箱子。
不管不顾,三下五除二,抱上三五个返回卧室。
闷下头,闷声开始整理衣柜。
卧室之内的空气,异常凝固。
凝固之中,一人忙碌,一人悠闲。
楚静一一边美美地享用着,郭一凡为她买回来的早餐,一边抽出视线,不时往她身上看一看。
看来看去,活嘛,干得倒颇像那么回事。
分门别类,分类规整。
粗中有细,细致细微。
眼看着,衣柜里的衣服,快要被她收拾得一件不剩,顿时心想,再生气,不打算征求一下自己的意见么,只好,无奈地忍不住出声提醒。
“一凡,你看着给我留下几件衣服,万一有意外的情况发生,能够用来替换,我中午可能和你一样回不了家,偶尔在这里午休,行吗?”
“行。”
“每天一下班,我一定第一时间回家陪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