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霜瞧他一脸谦虚的样子，笑道：“别谦虚了，刚才我可是看见了，我要是再不出现，你可就要被别的女人抢走了。”

凌湛本来正要喝一口咖啡压压惊，听到她的话，差点一口没喷出来。

他佯装淡定地清咳了两声，说：“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皮啊。”

“哪里，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拘谨很多？以前我们好歹也打打闹闹过。是不是我变化太大了，让你一时之间无法适应？”

“有一点吧。”

“凌湛……”温南霜忍不住开口道：“我们有话直说吧。”

凌湛端着咖啡的动作一顿，目光静静地看着温南霜。

只见温南霜收敛了笑意，神色平静地问他：“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凌湛避开她的视线，放下杯子，而后抬眸看向她，面色认真地问：“如果是的话，你打算怎么做？”

……

沉沉的夜幕之下，缪烨森一人站在集团的天台上，望着整个港城的车流水榭，万家灯火，心中一阵燥怒郁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