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对宋阀早有了解,知道以宋缺的傲气,不会允许阀中的人做这等事,他也不敢上船以新式制盐法和宋鲁做交易。
如今几人合力,又要干一票大的!
花无夜仔细盯着清心铜殿看了半晌,道:“这铜殿没有半扇窗户,只有在殿顶开了四个拳头大小的通气孔.......假若主持了空和尚亲自在内坐禅护宝,兼又没有忘关上门,我们定然会很是头疼!”
寇仲一拍花无夜肩膀,认真的道:“大哥,我敢保证不会发生此事,别忘了和氏璧的异力!除非了空秃驴想尝试走火入魔的滋味,否则他怎敢长留在殿内?”
花无夜摇摇头,“你没听说过佛家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吗?”
“哈,了空和尚没那么伟大吧?”
寇仲轻笑。
“噤声!”徐子陵忽然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你们瞧——”
花无夜、寇仲循声望去,见楼下许多僧人,沿白石广场外的通道向白石广场内的清心铜殿走去。
僧人们身姿矫健,步伐轻盈,纪律分明,训练有素。
“他们全不是庸手!”
花无夜微微皱眉。
“这时念课未免太早了!难道发现了我们?”寇仲心里又惊又疑。
“先瞧清楚再说。”
徐子陵较为冷静,轻道。
“阿弥陀佛——”
两百僧人在铜殿门前站定,齐唱佛号,中气满满的浑厚平和之音响彻夜空,肃穆庄严,隐隐透出威严莫犯!
“轧——”
殿外两道高足有一丈的铜门忽然自动打开,显出内里黝黑的空间,神秘莫测!
随着步伐,影子移动,一位英挺的僧人从铜殿里走出。
这个担负守卫和氏璧重任,武功只略逊梵清惠和四大圣僧的佛门高人,竟不是位面色愁苦的老僧。却看上去年轻俊秀,精华内敛,气度悠然,不管怎么看也不到四十岁!
这人正是了空,静念禅院方丈!
“听闻这了空修了闭口禅,有二十年没开口讲话了。”花无夜心中暗暗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