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章伸手松了松领带,“老子看你不舒服,在家陪你一整日,让你喝药也是错了?蒋召予,你当真分不清好赖?”
“我分不清好赖又能如何,顾董想说自己是好人吗,好人会连自己的骨肉都算计,好人会不要自己的孩子?顾董可是要笑死我。”
“蒋召予,你若真欠收拾,你直说,老子把你吊起来打上三天,看你嘴还能不能这么硬了?”
“顾董随便,召予累了,要休息。”
许久,男人叹口气。
半晌后,顾明章洗漱完毕,下楼拿了暖身贴,也不知蒋召予睡着没有,隔着贴身衣物,在她腹部和胃部各贴了一个。
迷迷糊糊的,蒋召予还以为被这人占了便宜,窝着的火都化作一通二踢脚,“滚!”
这一脚踹的不是地方。
徐先生被这一脚踹的,险些半天没起来。
又实在不能跟个梦中的丫头一般见识,他拧眉,缓解了片刻后,上床,将温香软玉抱进怀里。
腊月初四,天将将放晴,蒋召予倚在办公室,手中依旧是夹
着烟,站在落地窗前,吞云吐雾,一身大红毛衣裙,惊艳又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