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唇枪舌战，顾夫人理亏，顾明章始终处于上风。

半晌后，得知了顾夫人过来的蒋召予敲了敲二楼书房的门，“母亲，我是岁岁。”

秦在安原本面色难堪，听见蒋召予的声音，立刻换了副慈母的笑容，起身去给蒋召予开门。

实则，顾明章的书房也并未落锁。

秦在安开门，笑意盈盈的牵了岁岁的手，刚往书房里走了没几步，便有些嗔怪的意味道：“明章在书房吸烟不知开窗通风，岁岁身子还没恢复好，别在这闻他的烟味了，咱们下去聊。”

蒋召予面不改色，且还添油加醋，“我常说三哥戒烟，他不改。”

这音，还带了一份委屈，像是在诉苦。

等那母女情深的二人下了楼，顾明章气的想锤墙。

蒋召予这个小女人啊，分不清好赖人也就算了，还坑他一把。

这烟是谁抽的没点数了？

顾明章下楼，蒋召予正在给母亲倒茶，随后又乖乖的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叠放好，哪有半分上午的嚣张样。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