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顾明章到底是没真的敢对这人怎么样,蒋召予刚流产,他若是再做点什么不是人的事,估计蒋召予这身子也就废了。
最狠,也便是用指尖摁掐着蒋召予的尾椎骨训了几句,“岁岁,一日是我顾家人,就给我学会夹起尾巴来做人,我能纵你宠你,并不是没有底线!”
底线是何?
不知。
为了蒋召予一低再低,越来越没下限。
这夜,二楼主卧动静不小,说是闹得人仰马翻也不为过。
蒋召予一夜未眠,手腕脚踝被绑的结实,勒的生疼,顾明章故意不让她好受,她想睡都睡不着。
次日清晨,蒋召予被折磨的眉头已然出了冷汗。
她倔强的让人心疼,胃疼,小腹疼,手腕被磨破,再疼都不说。
她和顾明章,谁都不向谁低头。
反而,见到男人晨起紧皱的眉头,抱着她解开绳索,问她哪里不舒服,语气中夹杂了慌乱一遍遍的喊岁岁时,蒋召予还有些报复后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