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镜在上面也是听得清清楚楚,他们讲一个人名,少年的脸便黑了一度,已经可以和锅底称兄道弟了。
见状,原本也有些不虞的明岑倒是乐了,支着下巴在那儿笑着。
就在辞镜太阳穴突突地跳着时,不知是谁突然说了句:“你们不觉得辞道友同相岁仙君也极为般配吗?”
这话像一石激起千层浪,几乎在刚被说出来时,就有人否认了。
“怎可能?那辞道友不是心悦同宗的何师妹吗?”
这回,明岑就轮到笑不出来了。
这边还不知道自个儿已经把老虎毛给捋了,还在说个不停。
“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很多人都知道的。在下有幸与辞道友同行历练了几回,辞道友与何师妹那可是形影不离,蜜里调油似的。”
“辞道友对旁人冷淡得厉害,独独何师妹能回回与他同行。”
“而且辞道友先前不是不喜仙君吗?早几年在一剑宗就传遍了,怕是这徒弟他也是不情愿的,更别说是做道侣了,要真做了,那不就是师尊相爱,徒弟唇瓣微明岑勾相辞镜杀了?”
此话音刚落,已热衷于说书事业的弟子们便被各自的长老认领了:“都安静些!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顿时,下边就安静无声了。
各各都在心想道,现下又未到大比开始,他们先前不也讲了好一会儿嘛?
怎就突然叫停他们呢?
长老们偷偷擦了把冷汗,想起方才那位投过来的渗人眼神,差点就被吓得连魂儿都没了。
这边,辞.池鱼同志.镜也没好到哪儿去。
可谓是人在边儿上站,锅从天上来。
什么何师妹林师妹的,他根本就不知谁是谁。
回回外出历练那都是一大帮子的人一起去的,他哪里就是回回都带着一个什么师妹了?
“师尊…”辞镜微微俯身下来,试图为自己争取一个解释的机会。
“没听到他们说么?”明岑皮笑肉不笑,“辞道友,咱们可是不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