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在梦里,那个老头子都是一副说教的模样,“你不能像这样活着,不然对不起你妈。”
对不起我妈的也是你这个负心汉,又不是我这个好儿子。
“既然现在这样,那你就安心养伤,出国的事就等你好了,再决定吧。”
养伤?
看来这还是在医院啊。
原来老安贺瑾想出国,怎么会这么突然?
在家多好啊,有钱,有人,有的玩,出国让位给何誉那个那家伙?
想的倒美!
老安贺瑾看样子不仅身体不好,脑子也不好。
老头子似乎还想说什么,最终也没说,就走了,看样子老安贺瑾没给他好脸色看。
那个女人和她那个儿子何誉也一起出现了。
那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殷勤,也不知道何誉那个亲生儿子,看到亲妈把人家的儿子当亲的一样对待,会不会难过?
即使在梦境里,安贺瑾依旧对这对母子有着深深的恶意。
倒
是梦里这个亲儿子,何誉这次的表现让安贺瑾有点闹不明白,一直以来,安贺瑾跟这个继母的儿子都没什么交集,最多一年见过几次。
梦里何誉这个家伙对老安贺瑾的态度还挺让人寻味的,这个家伙趁着他妈离开以后,居然偷偷跑回来看老安贺瑾。
不对劲。
“安贺瑾,这下你满意了吧?”这家伙语气压抑,好像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果然,这个家伙没那么好心。
“出去。”虽然无力,声音还是很冷酷。
干的漂亮,老安贺瑾。
对待敌人就是要给他最冷酷的嘴脸。
陷入沉睡意识,安贺瑾觉得就像在看电影一样,控制不了梦境的走向,自己仅仅是一个观众,就算是一个观众,也要给老安贺瑾加油鼓劲,拥有共同的敌人就是朋友。
“安贺瑾,你还是人吗,你现在一定很高兴吧,你满意的了吧。”何誉居然敢一手抓起老安贺瑾的领子。
怎么,想打病号啊?
“安贺瑾,你会遭报应的,你的下半生一定会遭报应的!”
安贺瑾觉得这个家伙的口水都快喷自己脸上了。
妈的,看个戏还要接受口水洗礼啊,幸好是梦。
那个神经病居然还诅咒老安贺瑾。
报应?
笑话!
果然,老安贺瑾就随意的让那家伙揪着领子,十分不屑的笑出声。
微微嘶哑的声音想起,语意傲然,“报应?”歪着头,声音更冷酷,“笑话!”
接下来场面十分混乱,何誉好像被老安贺瑾气的要打他,被赶过来的老贺伯给拦住了,这次也看不到老贺伯那张揪在一起的脸,只能听到他焦急又嘶哑的声音在喊,“誉少爷,不可以啊。”
“不要动手啊,小少爷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