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欣雨提到了潘悦,骆峰的心里一阵阵发酸,强忍着陪着孟欣雨又喝了一杯。
孟欣雨把酒瓶抓过来,又要倒酒,骆峰一看,这还得了,连忙把酒杯用手盖住,道:“不能这么喝,这是白酒,六十多度,再喝你就醉了。”
孟欣雨的脸已经白中透红,双眸中带着朦胧的醉意,她把骆峰的手推开,给自己到了一杯,又给骆峰倒满,道:“这第三杯,我替我母亲敬你一杯,你救了她最爱的女儿。”
骆峰苦笑道:“那有你这么敬酒的,你家里人那么所,还有头吗?存心把我灌醉是吧!”
孟欣雨仰头把就喝干,『迷』离着眼睛笑道:“这杯你一定的喝!我替我母亲敬你的。”
骆峰喝了,这点酒在他来,连一分的醉意都没有,他当兵的时候,经常一连几睡在深山老林里,以酒驱寒那是家常便饭,喝高度白酒跟喝水也差不多。
孟欣雨看来酒量并不大,连喝了三杯高度白酒,脸『色』发红,眼光『迷』离,整个人都兴奋起来,笑眯眯地看着骆峰喝完酒,满意地点点头,笑道:“晚上我回去,告诉我妈妈,她女儿的救命恩人喝了她敬的酒。”
骆峰清醒的很,感觉孟欣雨这话很有意思,就问道:“你妈妈也在滨海啊?”
孟欣雨笑笑摇了摇头,伸手指了指头上的空,道:“她在那!”
骆峰被她弄得莫名其妙,抬头看了半,头顶玻璃窗外是浩渺的星空,繁星点点,苍穹无垠。
骆峰回头再看向孟欣雨,发现孟欣雨双手合十,双目低垂,一副恭敬虔诚的样子,不知道在祷告什么!
过了好一会,孟欣雨才睁开眼睛,笑道:“好了,我已经和我妈妈过了!”
骆峰笑道:“你这是在搞什么鬼,神神秘秘的。”
孟欣雨凄然道:“我妈妈早就去世了,不这么告诉她,我怎么对她哪!”
骆峰愣了一下:“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母亲去世了。”
孟欣雨:“没关系,我妈妈已经走了好多年了,那时我五岁,我早已经习惯了。现在想起她,已经不怎么伤心了,就是有些想念!”她不再喝白酒,慢慢地品着一杯红酒,继续道:“我妈生了两个孩子,我还有个哥哥。我妈死后三年,我爸又娶了一个,他们生了一个女孩,算是我妹妹,她叫孟欣瑶。”
骆峰心里纳闷,孟欣雨和自己那么多干什么?孟欣雨似乎看出了骆峰的意思,笑道:“我就是随便,心里憋闷的慌,总想找个人聊聊,你不会嫌我烦吧!”
骆峰笑笑:“想就,反正我也没事。”
孟欣雨咯咯一笑:“你这个人话真不会讨女人喜欢,直来直去的,真不知道潘悦是怎么喜欢你的。不过,我觉得你挺酷的,比那些油嘴滑舌的男人强多了,至少你想拒绝就直接,不会想的太多。”
骆峰道:“我想什么太多?”
孟欣雨笑道:“你是真的不知道啊!我爸爸是南方控股集团大老板。南方控股集团旗下几十家公司,资产上千亿,谁能追上我,可就一步登,可以是奋斗几辈子。”
骆峰知道孟欣雨没有吹牛,就看今的排场,不定,她的老爸真的是在商界翻云覆雨的大人物。
骆峰道:“我对经商一窍不通,只能给人家打打工。”
孟欣雨道:“其实,做生意做到我爸爸那个份上,那些生意经已经没多大的用处,自然会有很多的职业经理人给你打理,帮你管理集团的生意。他的任务只有两个字,那就是‘决策’。”
骆峰伸了个懒腰,笑道:“你要是再谈生意上的事,我可要睡着了。”
孟欣雨笑着摇头:“我是对牛弹琴,缘木求鱼了。”她站起身,身子有些摇晃,道:“不就不,好是请你吃饭是为了感谢你的,那么陪我去外边看看夜空,这不算过分吧!”
骆峰见孟欣雨走路不稳,就扶了一下她的胳膊。孟欣雨穿着低胸『露』肩的礼服,两条白藕似的胳膊都『露』在外边,与手指相接触之时,骆峰就感到绸缎般的丝滑。
孟欣雨神情兴奋,一手扯着骆峰的胳膊,半边身子都靠在骆峰的怀里,在骆峰搀扶下歪歪斜斜走到外边,宽敞的『露』台上。
脚下滨海市万家灯火,仰头上观,朗月晴空,微云如丝,阵阵清凉的夜风吹过,让人心旷神怡。
孟欣雨依偎在骆峰的怀里,眼望着滨海市壮丽灿烂的夜景,心头鹿撞不已,抬头看看骆峰,那双刚毅坚定的双眸在夜『色』中熠熠生光。她不想否认,她真的有些喜欢骆峰,这样的男人能给她安全感,能让她充满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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