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弁主动将自己的手掌伸给大老虎,让大老虎在前面牵着他的手往前走。
阿梓对凡是能涉及到可以触碰王弁的事来者不拒,伴侣主动给牵就毫不客气地握在手里。王弁的手掌干爽,仔细抚摸可以感觉到掌心的茧子,手指虽然纤长但指节粗硬,是一只典型的男人手,摸上去手感并不是很好。
但大老虎就是喜欢牵着,王弁给牵就毫不犹疑地握在手里,不给牵就找机会趁人家不注意的时候暗搓搓地握在手里。
总之,能握到自家伴侣的手这只大老虎就开心。
两人一路向山上走,在一处岔路口的时候阿梓指了指自己的左手边对王弁说。
“那边往下走不到一百步就是咱家。”
又往右边指去,“往那边走二百步左右就是山遥叔和鹤青叔的家了。”
王弁点头表示明白,他和大老虎提着半袋子荔枝往右边走。可在沿着山路走出大约一百五十多米的时候,阿梓突然顿住了。
“怎么了?我们应该马上就要到了,前面就是鹤青叔家。”
王弁一边揉着嘴唇一边跟大老虎说话,刚才大老虎突然停下来,让跟在后面低头认路的男人撞在了前头兽人的肩膀上,牙齿正好膈到肩胛骨,嘴唇破皮了,满嘴的血腥味,疼得王弁
直抽冷气。
阿梓万万没想到自己一个停顿能引发流血事件,赶紧凑近了查看王弁的伤口。嘴唇被牙齿划开了个口子,正往外快速地冒着血珠,看情形一时半会儿可能止不住。
“伤口有点深。”大老虎尾巴垂在身后,耳朵也不笔直地竖着了,他感觉很愧疚。
王弁最看不得自家伴侣消沉,忙安慰道,“不疼了不疼了,我自己舔舔消消毒,结痂后过几天就好。”
“我帮你舔舔吧!”大老虎自告奋勇。
“不用不用,我......我自己来。”
怕阿梓还要纠结这件事,王弁赶紧将这个有可能走向歪路的话题岔过去,“你刚才为什么停下了?”
“山遥叔和鹤青叔在办正!事。”
“什么?”王弁一时没反应过来,瞅着一脸坦然的大老虎问道。
大老虎拉着王弁又往前走了两步,“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