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咒骂了一句“操蛋”带着习文出了病房。
“谁干的?”
习文把了解到的事情大概数了一遍,蒋骁气愤的一脚踹到椅子上。
当天下午,他们的阎董事长便回来了。
阎朔直奔医院,医生缺告诉他,云念清不接受输血消炎,要了一些药物就离开了。
阎朔还哪有心思责怪她?整颗心都悬在她身上了。
阎朔到家时,云念清正懒洋洋的盘腿靠在客厅沙发上,看着电影,手中抱着一大半无籽西瓜。
一只涂了药膏被烫破了皮的小手搭在沙发背上。
听到身后的动静,云念清把喜欢放在桌子上,回头看,见到他是浅浅的一笑。
“你回来了。”声音清甜,软软的,柔了阎朔一肚子的火。
他心疼的把云念清抱坐在腿上,手中仿佛握着珍宝,仔细的看着她被烫伤的那只手:“还疼吗?”
云念清抿嘴点了点头。
本来一个人的时候还觉得没什么,他这么一问,疼劲儿瞬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