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珂再次醒来时,感觉很疲惫,仿佛骑马骑了一宿,腰酸背疼,两只胳膊酸的抬不起来,而且压在身子底下,都麻了,哎呀这床怎么这么硬,跟水泥地一样。
待他睁开眼睛,嘿,还真是水泥地,周围还有一圈笼子,胳膊一动才发现,两只手给拷在背后了,
“救命啊!”
“有人吗?”
“我要尿尿!!!!”
刘珂像个蛆一样在地上蠕动了好一会,才勉强用脚尖勾住栏杆让自己坐了起来,环顾四周,这地方像是一个大厦的地下室,周围有些水泵和管道之类的东西,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关着自己的是一个螺纹钢焊接的铁笼子,结实无比,笼子上还粘着一些动物的毛和成分不明的污迹,门上挂着一把夸张的大锁,刘珂觉得那锁绝壁可以用来举重健身。
刘珂坐在地上用脚踹了踹铁栏杆,立刻放弃,然后弯身用脑袋顶地,换成跪姿再站立起来,笼子不及他高,他只能半哈着腰,用脸贴着栏杆尽量的往各个角落瞅一瞅。
暗处天花板角落里,一个摄像头正在一闪一闪的拍摄着,刘珂东张西望的身影,被此时监视器前的一个白衣人看着,看罢,白衣人起身,走出了房间。
刘珂看了半天,啥也没瞅着,正要坐下,地下室的门打开了,白衣人带着喽啰甲走进来,站在笼子跟前。
白衣人个子挺高,身材壮硕,一头灰白的短发,脸庞却很年轻,眼神平淡,可身上却露出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场,有股戾气,压迫的刘珂往后退了几步,靠在了栏杆上。
白衣人开口了:
“请原谅我们的粗鲁”白衣人面无表情“如果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能够好好配合,这样的措施是完全没必要的。”白衣人伸手敲了敲铁笼子。
刘珂压下一口气,尽量平静的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我需要配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