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御门真一沉默，因为他无力反驳，毕竟事实就在眼前呀，两个学生是洛言教出来的，或许还不足以让他土御门真一多看一眼，可连他也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两个学生真就在超凡路上已经迈出了半步，土御门真一能够清晰感受到他们身上那份灵性的活跃，似乎只差临门一脚了。

在教学生上土御门真一是真的没话说，可以说洛言是用了十几天的时间做到了他十几年都不曾做到的事情，土御门真一并不觉得这是运气，如果全凭运气这么多年也就不会只有一个林亚桃子可以勉强入眼了。

“既然真一老师不说话那就是没有意见咯？”

土御门真一不说话洛言自然乘胜追击。

老实说如果土御门真一强行否认两个学生的存在洛言感觉他大概率也会拒绝女松下离开，现在看来不是没得商量，土御门真一这家伙在这方面倒是没有想象中那么古板。

其实想想也是，大家都是成年人，哪来那么多喊打喊杀的，女松下虽然分属神秘，但从某种角度来说还是他土御门真一先辈们培养出来的，完全可以说是他土御门家的财产。

“它可以离开。”

洛言说了这么多土御门真一自然知道了洛言想要一个什么答案，原本土御门真一是不该答应的，可现在他却答应的异常干脆。

土御门真一决定答应有他的考虑，最让他没办法无视的就是眼下这个半成品式神已经被洛言带出来了，在这一点上土御门真一不想要和洛言为难，毕竟如果不给洛言他土御门真一也有了自己式神又没有能力通灵下一个的情况下这只式神的唯一结果就是被他出手强行打散灵性，所以把这个式神送给洛言是他一开始就已经决定好了的，区别只是结果提前了而已，当然，换个角度也可以说洛言比他想象的更加优秀。

“不过必须是你和它签订通灵契约之后。”

下一秒声音依然沉稳的土御门真一表情严肃。

明明土御门真一的表情没有太多变化，还是那种一丝不苟的古板，但此刻莫名就给人一种我是在认真和你对话的感觉。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