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一言。

约亚看着他，我从未见过米迦勒如此狼狈的模样，加百列如此痛苦的色彩。

他曾经堕天的时候，被光明神指着，被天使们用恶意的眼光看着。

约亚知道，他错了。

错的无比离谱。

原来对立的那一面是他自己选择的。

他袖手旁观的冷漠，他自以为是的信任，他以为的公正大局……很自私。

“叫加百列撤回一重天，天国边际……暂时不用了，以后会回来的。”

米迦勒这一次什么都没有说就离开了。

约亚却也知道，天使们对于他决定是有些失望的。

他在放纵那些恶魔。

面对贝利尔的质问，看着那个平时慵懒的少年带着怒火的看着他。

约亚是欣慰的。

现在的天使可是一个也不盲目。

约亚只告诉他。

“你会知道的。”

路西法再见到约亚的时候是惊讶的，没想到约亚还是如此的平淡。

还真的是让人不爽啊。

约亚却说了一句让他惊讶的话。

“留下来陪我几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