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冷的月光星星点点,洒落在整个花间镇的各个角落。
热闹的夜灯街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然退去,整个镇变得漆黑一片且寂静无比,只有那偶尔之间传来的家畜鸣声响起,再者便是睡眼朦胧的更夫,一手拿着梆子一手提着锣,不断的打着哈欠,有气无力的敲打着。
而这听似有气无力的锣鸣声却是有些节奏福
“咚咚,咚,咚。”
一慢三快的锣鸣响彻在这附近,更夫许是被这夜晚的风吹的有些冷了,打了一个激灵,精神顿时好了不少,紧了紧身上的衣衫后,便扯着嗓子高声呐喊:“丑时四更,心火烛咯。”
“咚咚,咚,咚。”
“防火防盗,防汉子咯。”
也许是心血来潮,又许本就该这么喊,更夫一声接着一声的吆喝着,而在吆喝之后又是忍不住发出阵阵低笑声。
“真是无趣。”
更夫独自一人走在街道,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那陈老汉今晚干嘛去了,竟留我一人守夜,殊不知他那娘们在镇内有着许些相好吧,要不是看在我俩关系不错的份上,我也真想去尝尝鲜。”
再次敲打了手中的铜锣后,更夫又是道:“防火防盗防汉子,我这新加的句子真是顺溜,也不知那陈老汉能不能听出我这话中的意思。”
更夫以为这么晚了,不可能会有人听到自己的话语,也是越喊越来劲。
刘桓还是一如既往的坐在屋内窗台之上,而那下方更夫的动静与话语也被他知晓的一清二楚。
直至看到更夫的身影越来越远,那锣鸣声也越来越时,刘桓才叹了口气。
刘桓并非不想睡觉,只是他还有着任务在身,他怕自己一个不注意,便耽搁了大事,那就有些不太好了。
“看样子今晚是没有什么动静了。”
刘桓打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跳下窗台,准备回到那想念已久的软床时,也是感受到了什么,眉头皱了皱。
“咚咚咚!”
此咚非彼咚,这个声音虽然没有那锣鸣声嘹亮,但却有着沉重的打击感,这是数量极多且整齐的步伐声。
刘桓无奈的看了一眼那铺好的被褥,缓缓走回窗台,向下看去。
只见下方依然是黑压压的一片,但隐隐间又是泛出冷冽的寒光,继而,当那一抹月光照射下的空地在多出一道人影走过时,仿若停不住了一般,诸多裸着上身的大汉相继走过,而那手中的大砍刀在月光的照耀下不断的闪烁着寒芒。
“这便是狂刀门了吧。”刘桓低语一声,继而整个身子都蹲于窗台上。
看了一会,刘桓皱了皱眉,道:“怎么都是些门徒,那门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