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什么具了?

张森从厕所回来后,又写了会儿方案,才发现有一条未接来电,只是因为静音状态,才让他忽略将近一小时。

他伸了一个懒腰,看鹦鹉强撑着精神打量它,招呼它下来吃小米。小巧的鸟喙在张森手掌心一啄一啄,他强压那股痒意,拨通了电话。

“还没倒闭呢?”丁老爷子跟张森经常用这句话做开场。

“苟活,挣点小钱!”张森笑,“还不睡觉?琉璃厂小寡妇不埋怨你?”

“孙zei有难,爷爷我,好家伙那可睡不着!”丁老爷子京腔余韵绕梁。

“得了丁老爷子,怎么啦?”

瞎扯几句,丁老爷子的语气这才忽然沉重下来,“张森,我和你说一件事,你别当成笑话。”

“怎么?”

“我仔细回想,你那鹦鹉根本不是鸟。”

张森:“……”哎。

丁老爷子:“你之前和我说鹦鹉飚脏话,我当成耳旁风。但是今天我看了你们和神圣地产的新闻,我发现……”他顿了顿。

“什么,卖什么关子呢您。”张森看了一眼鹦鹉,并不打算瞒着它。

“老帝都有个传闻。”丁老爷子卖弄机关,压低了声音,“这皇城根下,有那么一支儿鸟精。说是鸟,其实很多进化成人了,而且据老帝都有那么一拨儿人讲,这些鸟精还挺能挣钱。”

张森:“……”

丁老爷子:“奇了怪了,你怎么也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