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恍然大悟道:“对了,忘了你当时也在旁边了。”

他敲了空格键,一人一鸟看到镜头里的梁方伸出一只手,抵住总裁的嘴唇,低低地笑:“牛奶还行,可不能给你喂别的。”

总裁嘴角逸出笑容:“宝宝,梁方这样是不是美惨了。”

鹦鹉:“还行吧。”

总裁:“还行?居然是还行?你脑子坏了审美也完了。你看梁方连唇角这颗痣都生得恰到好处。”

鹦鹉拖着病体凑近屏幕:“是嘛,我都没发现。”

总裁:“看这个皮肤的色泽,是不是如白瓷细腻。”

鹦鹉的眼睛都快怼屏幕上了:“是吗?那天为了勾搭你,粉底用了Dior9号混4号高定,看来还行。”

总裁:“又开始说胡话呢。你看梁方的这个表情,是不是又纯又欲的。”

鹦鹉把脑袋偏一边:“我做什么表情在你看来都又纯又欲。”

总裁把鹦鹉脑袋掰过来:“你就是病得不轻。我们接下来看第二次梁方来的视频。欣赏他的绝美。你们动物对这种事情不是习以为常吗,你看我多开明。”

鹦鹉:“……”

鹦鹉:“……”

鹦鹉:“我艹了,我真的不想看你日我。”

接下来的两天,总裁半是疗愈失恋的创伤,半是照顾生活不能自理的半残废鹦鹉,硬是和它讲了三天梁方的好,给他反复看了三天的小视频。

视频把梁方那句“你活儿真烂”给剪掉了,徒留下总裁的英姿和梁方的哼哼唧唧哭哭啼啼。

鹦鹉如果表示不想看不想听,总裁就很有见识地断言它该休息睡觉了。如果鹦鹉说自己不需要休息,总裁就趁鸟儿不注意,举起安眠药快准狠地向它脖子扎起。

鹦鹉每次合眼前都要啼叫:“我TM要从爱宠医院撤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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