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棺材盖里是一幅更为年长的骨骼,颈骨被生生折断,怀里抱着一颗已经被岁月磨砺了很久神像头。
“这是不是那对兄弟?”小谢退后几步,“他们会不会找我报仇?可是我不是那个□□伞人啊。”
“要报仇的话还有我呢,我是跟你一起商量的人。”江凯撇了一眼,心情并不是很好。
“我得了吧?我在幻境里是那个动都动不了的神像,看着你们在我面前吵啊吵啊吵。”丁广说。
“我是那个被杀的哥哥,我应该找我弟弟报仇,是他杀了我。”林肆捡出那颗神像头,刻痕太淡了已经不能用了。
“那这让我们入幻境,不就是自相残杀吗?我不干这个傻事。”其他两个人也在附和江凯。
“哥哥,你没事吧?虽然我天天念叨着想杀你。”04小心翼翼地开口,不敢继续下面的话题。
“但你不会用这种方法的,我知道。”林肆捧着那颗头仔细端详,想要看出些线索。
“放心,就算只想残杀,留到最后的肯定是你。”04宽心后语气又张扬起来。
林肆并没有理他,还在独自思考,“我在想的是”
“如果这个这个故事本身并不重要,那么想要通过它所透露出来的信息是什么?”
林肆摩挲着手指努力回想刚才的情景:幻境中雕像的脸和画像上的一模一样,说明这件事发生在韩珠献祭以后。还有其他人的故事里也没有提到谁把棺材埋在了祠堂。
他把整个故事线整理了一遍,又发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
“你们提到那个疯女人是谁?她做了什么?”林肆猛地抬起头,怀疑的问道幻境中扮演黑伞男的小谢和商量人的江凯。
“我不知道那个疯女人的名字,我只知道她儿子的生辰八字和你的弟弟一模一样,原本用来献祭的就是他。”小谢皱眉语气有些弱弱的,他本身就有点害怕冷冰冰的林肆。
“我记得那个疯女人的丈夫好缘在外面闯荡。”江凯摊了摊手靠在墙上一脸无所谓,“在这种小乡村里,丈夫不在家女人就相当于守活寡,谁都可以踩两脚。”
“丁广你既然是神像,你有看清楚是谁埋了这对兄弟吗?”林肆拔弄了几下坟墓边缘的黄土,那是被金属类的工具挖出来的,他突然想起了刚刚在门外看见的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