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挺灵的,换了身衣服你还能闻出来呀?”曹洪闻了闻的自己衣袖,“可别说了,杀猪这事又累又脏,还血淋淋的,他们嘴里听说明天还要杀牛跟羊呢。”

“三牲,猪牛羊是三牲。”段段坐在一旁眼圈红红的,看起来好像是又被欺负了。而旁边的猥琐男杜勤脸上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林肆穿过杀猪四人组,鼻翼抽了抽,闻了一股血腥气截然不同的混杂着泥土气味的水腥气。他眉头一皱,这味道好像是从杜勤身上散出来的。

“快快点吃饭,边吃边聊线索。”

“我们这组先说吧,让把我们引到李屠夫家,其实就是干的很普通的事,杀猪杀鸭子杀鸡,一地的鸡毛鸭毛,然后墙上都糊的是血。”曹洪一想起当时的场景,就觉得自己的鼻尖还萦绕着久久不散的味道。

“唯一奇怪的一点就是,屠夫说这个村子好久没有杀生开张了,但在,那面墙上的血还是艳红艳红的。”

“还有他的女儿是个被绑在椅子上的傻子,屠夫说一放开她就往后山上跑。”曹洪说着边给杜芳的碗里放了一筷子菜。

段段捧着一碗饭,也把林肆离开之后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林肆走了以后,村长自己又来了一次,这次他带了一幅画分给我们每个人一块木头,我们按着那幅画在木头上刻人脸。”

“那幅画上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衣服还挺好看的,有一股学生气,右下角还被糊了一团黑色的污渍,好像写的是名字之类的东西。”段段举起左手,手上十几道被刻刀划开的伤口。

“等到上午快结束的时候,村长过来看了一趟,只不过摇摇头感觉他很不满意。”

林肆撑着下巴对面前的饭菜兴趣聊聊,“后山是墓地,是韩家李家以及其他姓的墓地。”

“主要引起注意的是一个叫韩珠的女孩,她死在了18年前的一场祭河神祀中。”

“还有一件引起我注意的事,孟蓉身上的午间花。”

“妈的,午间花的事还要你说,这西下雨,到处都是这花,开的黄呼呼的。”杜勤反唇相讥,一脸不屑的神情。

林肆并没有管他,而是继续自己下面的话,“孟蓉身上的花和韩珠墓地的花是同种类型,和下雨天开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