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我们不会跟你合作。”

林肆地上站起来,“不一定,早上那捧花是我先抱进来的,如果从花这个角度出发,危险一点也不比她少。”他一句话,对他们之前推测出的疑点提出了疑问。

霎那间叽叽喳喳讨论声又喧嚣尘上。

林肆没有理那些叽叽喳喳的讨论,从地上劫持那块沾着灰尘的布,轻轻的搭在那张死不瞑目的脸上。

“你在看什么?”久未吭声的04打了个哈欠,像是才刚刚睡醒。

他动了动自己僵硬的木头身体,和林肆一起直直的盯着前方。

“哦,原来你在看它呀。”

“这是尊无面神像。”

被布笼罩着的的神像重见天日,它被雕刻的极为精细。手是佛手,手指流畅,衣裳的每一处配饰都被细细雕琢过,挽着古代仕女的发髻,通体流畅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艺术品。

可那张脸上却是什么都没有!

“最关键的东西没有刻,那这神像里就不知道住了些谁。”林肆边跟04交谈,边细细的打量供桌上的物品。

神像,尤其最像人的那些神像,最重要的一步是开脸,开脸不仅体现雕刻工人的技术,也体现着人的心性。未开脸的神像像人,却没有威严和正气,是那些邪祟最爱附身的物品。

林肆站在神像下,越看越觉得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违和感。他打量动作猛地一顿,终于发现了违和感在哪里了。

是木材

那头和身子不是同一种木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