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肆!你问问这二十六中谁不知道我喜欢校花,你还去招惹她。”黄毛揪起林肆的碎发,强迫他跪在地上抬起头,额角的鲜血混杂着雨水滚落在地。

“我没有。”林肆在其余人的按压手脚下根本无法挣脱,鲜血划过眼角,落入眼中,带来微微的刺痛感。

“我没有答应她的告白。”林肆回忆起几天前白骊她都在走廊递上来一封粉红色的情书,他自己连眼神都没有给白骊,直接冷淡地从她身边经过,

“没有?白骊会乱说吗?她那么害羞,跟我说句话都会脸红,难道她一个女生会陷害你?”黄毛气急了,他本身就对这个转学来的学习很好、长的好看、为人冷淡的林肆嗤之以鼻,又怎么会听他的解释呢?

“我管你呢,打。”拳脚落在了他的身上,掩盖了他衣服下本就存在的青紫色瘀伤。

好不容易我的人生才摆脱“他”,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疼痛,怨恨,不解,从他的心底涌动,他想挣扎无法挣扎,他想逃脱无法逃脱。

林肆的人生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计划好了一般推向悲惨。

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垃圾桶向他凌空飞来,脏水雨水鲜血混杂一地,原本额角小小的伤口便呈现撕裂状,一阵阵的眩晕与黑暗向他袭来。

“哥哥,你什么事都没有做错,该我上场了!”

夜渐渐深了,浓雾中的生物攀附在外墙,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了床上额脚布满细密冷汗的林肆。

他躺在床上,左臂轻轻搭在眼睛上,平复情绪很久很久。

“哥哥,你做噩梦了。”

“不是噩梦,只、是、一些难以忘却的过住。”

咚咚咚

从外面来了三声敲门声,这是探险四人约定好的暗号,冷汗蒸发后带来阵阵凉意,林肆披上黑色的外套好像如黑暗融为一体,抓起摆在床头的手电筒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