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只老鼠。
牙齿闪着剧毒的绿光,它紧紧盯着拆书的季白,可是他却丝毫不知。
“哥哥,你不让我动你的棋子,这棋子你还不是留不下来吗?”04的声音暗含着抱怨,有些得不到糖果吃的撒娇感。
“我不在意他生死,但是这一局有些事情我不想做,我不想再脏手了。”他从身侧的荷包里拿起纯白的手帕,擦了擦手,又扶了扶眼镜,低低哑哑的声音在心底响起。
“而且如果这个工具人好用,我不介意多带他几局。”
他把帕子塞回了口袋,望着那个憨憨地还在拆着书的季白,拎起了他的后衣领。而由于他的动作,那个那只老鼠从黑暗中显露出身影。
“走。”
林肆看着力气不大,但是拖着他噔噔噔的跑出了地下,而季白则是一脸懵圈,手里还抱着那本书。
那双大长腿一脚踢下了撑着地下室门的木杆,“咚”的一声,将疯狂的老鼠封在地下。
“吱吱吱。”老鼠疯狂的嘶叫和挠门的声音分外刺耳。
“弄出来了吗?”他平平淡淡的语气,丝毫听不出他干了这一系列的动作。
“弄…弄…弄出来了”他坐在地上,仰头看着林寺,莫名的有点傻乎乎的。
“我的妈呀,季白太可爱了,看这像不像一个大佬带着一个傻乎乎的小弟?”
画面外的观众,看着刚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莫名get到了季白的萌点,同时对林大佬的厉害程度有了新的认知。
躺在手心里的是一把通体乌黑造型古朴的钥匙。
“咚咚咚,咚咚咚。”那个老鼠居然挣扎着要爬出来了,林肆拿着钥匙走出大门,两人把书房的门一关,摆脱了老鼠,拿着钥匙打开了右边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