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threebodyproblem》。”张黎明念出了书名，点头说道，“我明白，请放心，我不是什么圣母。”

说完，张黎明心急火燎，就把咖啡当作凉茶一样，牛饮而尽，抹抹嘴巴就要走。

密涅瓦一愣，不禁问道：“不再呆一会儿吗？你后面可是跟着人的，如果这么急着走，会引人怀疑。而呆的时间久了，显得只是和朋友聚聚，倒是无妨。”

张黎明之流，只是艾莎临时招募而来，不能百分百信任。放假的时候，当然要派人盯着，避免有人做内鬼。

张黎明只好又坐下来，摸摸脑袋，说道：“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心情特别急躁，恨不得什么事情都立即干翻。”

“这不像你，倒是像张素，她的脾气才是那么火爆。”

“我也觉得，是不是变成女人就会这样？”

“我就没有。”

两人随便聊聊天，快到九十点的时候，天色终于暗了下来，张黎明正要告辞，刚站起来，脸色陡然变得雪白，摇摇晃晃，一屁股跌坐下来。

密涅瓦一看她情况不对劲，急忙问道：“你怎么了？身体出问题了？”

张黎明低头看了一眼，面色古怪地对密涅瓦说道：“糟糕，我来了大姨妈？”

“大姨妈？你亲戚来了？”

张黎明摇摇头，用了一个医学名词：“menstrual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