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指丑陋的建筑。

张骁和张素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放下筷子。

“你知道什么？”张素问道。

柊尤利说道：“舅舅没有告诉我，但是我隐隐约约猜到了一些事情，不敢肯定，找你们两位商议一下，毕竟你们是中土最强的超凡者陈海棠的弟子，见识不凡。而且，看你们的态度，果然知道一些事情。”

张素说道：“确实，我们的老师隐隐约约向我们透露了一些信息，但是没有说清，毕竟在保密之中。那你究竟看出了什么？”

柊尤利笑道：“凡事必留下踪迹，只要追踪这些踪迹，不难能够一窥真相。张骁樣和张素樣，在警视厅当差的时候，是负责新宿区和涩谷区的，有没有感觉到很奇怪，你们要处理的异界生物入侵实在太多了，如中土那么大的国家，一年的发生的数量，可能也不如你们一周处理的数量。”

张素茫然，不明白柊尤利说这个干嘛？她看看张骁，后者也是一脸懵逼。

看着他们两个人不知所措的表情，柊尤利继续说道：“异界生物自然是从异界来的，但是他们是怎么来的呢？那些东西都是通过世界裂缝逃进来的。世界与世界的屏障非常坚固，居然能够产生裂缝呢？可见打破世界屏障的能量之大！”

张素心头一紧，隐隐约约有些念头了，说道：“继续说。”

柊尤利说道：“这股能量，即使我们超凡者也无法利用，不过有一种手段，却是可以利用这股能量的。你们猜中了吗？”

以张骁和张素的学识，自然不难猜到，马上张素下了结论：“阵术！是阵术！”

阵术是一种调用元气的特定手段，在体术全面兴起以后，和器术一起衰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