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素又气又恼，叫道：“老师！”

陈海棠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们先出去再说，这里交给警察调查。”

说完，陈海棠带着两个人跳到半空之中，瞬间消失。

从小世界里面出来，回到的地方依旧是许晶晶家的地下室。如今的地下室，灯火通明，不少身穿制服的人正在四处勘查现场。当他们发现陈海棠带着两个学生回来以后，其中一人说道：“海棠老师果然神通广大，几下子就把人带回来了。”

陈海棠笑道：“少拍马了，我知道你们要录口供，带去吧，不过我要旁听，他们毕竟年轻不懂事，需得我这个老师教导。”

张骁和张素倒是知道警察来查命案，必定要录口供，非常配合，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警方，特别是张素身上产生的异状，也没有隐瞒。

这让旁听的陈海棠眉头直皱，等录完口供，剩下三个人的时候，张素小心翼翼地问道：“老师，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海棠叹道：“别人过暑假就安安心心地吃喝睡过着猪一般的生活，就你们俩事多，惹了大麻烦，你们知道遇到了什么吗？是旧神！还是一个失控的旧神！”

张骁顿时脸色大变，旧神那么可怕的存在，遇到过一次绝对不想再碰到第二次，他的运气怎么这般糟糕，又遇上了，还是一个失控的旧神，听上去更加危险。

陈海棠吓唬完学生，转而说道：“不过，你们运气还行，没有遇到旧神的本体，只是遇到了被祂污染的人类，所以遭受的影响还在可控范围内。张素的问题比较大，她的体质特殊。”

陈海棠乜斜瞅了一眼张素，问道：“张素，听说你暑假一开始就千里送……那个，跑到张骁家同居了，晚上又睡一个床，关系如此密切，想必已经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张骁了吧。”

张素羞红了脸，点点头。

陈海棠说道：“你们也知道，张素其实并不是完全的人类，正确的说，她是某个上古异类与人类的混血后裔，部分展现了异类的特征，比较容易受到旧神的影响，典型表现就是会产生幻视、幻听，还有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