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在他过往阅读的人际交往学书籍中,没有作者提到朋友拒不接受,感情就此破裂的失败案例。
但阮南参不知道,他最初的预设就错了,方丛夏从没说过“我们是朋友”这样的话。
他和方丛夏,甚至连朋友都不算。
“我…我不知道。”
他垂着眼,沮丧地说,“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能让方丛夏不生气,对不起。”
主编又叹了口气,没有责备的意思,只是说要再和方丛夏聊聊,尽早解开误会恢复工作。
挂下电话,第二节 早课的上课铃响起,阮南参却没有回去,他握着手机站在风里,心情像吃了三根腌苦瓜那么难受。
教授已经在讲课,同班同学积极回答问题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他拨了方丛夏的电话,没响几秒,机械女音就开始播报“已关机”的提示音。
发信息过去,显示的是发送失败的红色感叹号。
茫然无措的混乱感和即将永远失去的慌乱交杂在一起,逼迫阮南参做了上学以来最大胆的一个决定——逃课去找方丛夏。
作者有话说:
阮:乌乌老公生气了怎么哄?
第12章 “我没办法和讨厌的人一起工作”
主编是个温柔知性的女青年,惯穿白衬衫和黑色鱼尾裙,方丛夏的电话打过去的时候,她正在阅览本月将要出版发行的杂志的样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