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作是积德了。”

“又或者,这是另一条出路。”

——什么意思?

陆探的嘴张了张,瞳孔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但还没等他出声,幻境便猛地一变。

他来到了自己的卧室。

卧室的床上躺着幼时的唐卡,大开的门外站着唐平和他的父亲,门内站着他的母亲。

他听见唐平说:“令夫人真的有办法吗?我家小卡中诅咒已经很长时间了……”

看不清神色的父亲没有做声,只是默默关上了房门。过了许久,陆探似乎在恍惚中听见了父亲肯定的结论。

转身,他的目光放在母亲身上。

——这是要做什么?

躺在床上的唐卡穿着与初见那天一样的衣物,放在耳畔的那个人首马身像熟悉的让人心悸。

周围的空气变得稀薄了些,陆探转了转手腕,送出的鬼气探了回来。

——外面布上了结界。

是父亲布的。

陆夫人一直含着笑,她今天穿着洁白的长裙,别在耳畔的秀发称得她更加柔弱了些。

她站起身,径直走向衣柜。

门开了,里面躺着年幼的他。

陆探顿住。

他似乎……似乎记起了什么。

这天是与唐卡初见那天的延续,在父亲到家解决邪物后,他第一次主动提出要学咒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