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新觉:“那庙里的事也是你干的?你怎么制服的阿织?”
陆探茫然:“啊,什么庙里的事,庙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
慕新觉的脸色突然黑了下来。
大北接话道:“陆二少可以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语气嘲讽,一听就不认为庙里的事也是陆探干的。毕竟在他的潜意识里,陆探早就是个废人了。
任二轻咳两声,撞了撞大北。
陆绅低声道:“闭嘴。”
陆探才不在意:“是啊,只不过比你这种只会阴阳怪气的阴阳家强了一点点罢了。”
大北:“你!不过是个直播卖艺的!”
陆绅一剑拍上大北的背,桃木剑木头的质地打起人来还是有点力道,警示以及护短的意味直白的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他是我弟弟,”陆绅道,“还是家主的亲孙子,还轮不到你们来管教他。”
言外之意就是陆探比你们谁的身份都尊贵。听见这话,还没进本家的大北也不说话了,做了个手势鞠躬后,便抱着剑靠在角落了。
任二道:“也别闹了,来听正事吧。”
陆探挑挑眉,表示无所谓的态度后,找了个能坐的地方便坐在那了。只不过离慕新觉近了些,惹得慕新觉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