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织抬头,露出柔和的脸庞:“所以,大人?”

站在贡台前的陆探,比起身后的神像看着更大高大。凌冽的鬼气乖巧地挂在周身,上下浮浮沉沉,强大的力量成了她眼里的向往。

——就好像,留着其实也不错?

屋外开始有了动静,有人要来了。

还在等着心里想要的答复,但钻心的疼痛却下一秒攀爬至全身。阿织睁大眼眸,不敢相信这人竟然敢在那群拿着专治邪祟武器的天师面前,吸食她的怨气?!

自动修复功能失效了,被剃断的手臂处贴上了符箓。

阿织不可置信。

那些天师,明明不在这里!

这种东西,是谁贴上的!

小小的散着光的符箓威慑并不大,但压制一个邪祟不让它自由地生长下去还是足够的。轻如薄片的符箓此时就像千斤顶一般,周围的血肉也被压得发出焦脆的声音。

阿织无暇顾及其他,连一声闷哼都没听见。

她将后脑勺凑过去:“阿织你这个丑八怪女人,快给我咬掉!!!”

但后脑勺并没有什么动作,一片死寂。

“她”要疯了,正打算和男人你死我活时,却发现站在贡台前的男人早已消失不见,连鬼气都一滴不剩。

凭空消失了一般。

下一秒,一个覆着金光的网从头盖下,在封锁猎物后张口处便瞬间收紧。

“她”感到十分疼痛,仰起头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