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这个看B子的眼神,让他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大力,一把将楚清的手给推搡过去,他挣脱楚清的桎梏,晃荡站起来,看着他:“你有病。”
楚清见他反抗,心中怒火更甚,跟着就是一下将他重新推得跌在沙发上,跟着就一腿压过去,将他制在身下,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发狠道:“我有病?对,我是有病,我今天买了那么多的东西想着跟你回来
吃个饭,我有病的就提早下班回来看你了,我的确是脑子有病了。”
“景欢,你一个人在家是寂寞了?看个病都能招惹医生?”
景欢被他拉着头发,头皮一阵发麻,痛的他眼中要冒出泪来,他使劲挣脱,发现,只要他一动,楚清手下力道就更加重一分。
景欢忽然红了眼睛,声音变得沙哑:“你还真能下狠劲?”
他记得以前楚清跟他说:“欢欢,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可有随便欺负你。”
现在,发着誓言的人就在眼前,做着违背他誓言的话。
这么多年过去,别人倒是没有欺负他,现在正伤害他的却是眼前的他。
楚清心中一颤,手上力道随即一松。
景欢头皮被扯得太久,崩的太紧,楚清一下松手,他只觉得头发好似要脱落完毕。
锥心的痛感直袭他心头。
楚清看着他继续道:“你觉得我们这样还有意思吗?”
楚清面部跟着抽搐一下,听了他的话,随即火气又跟着冒上来:“你想离开我?”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楚清听到他说的话后,原本稍微按下去的脾气又跟着下来,景欢居然想在外面找人离开他?
那个男人开着豪车,他们是什么时候搭上的?
景欢久久不语,楚清居然怀疑他的品性?
他是那种搭着一个再找下一个的人吗?
楚清把他看做什么了。
十几年来,难道他在他的心中就是这样一个人吗?
景欢觉得自己就像个笑话般,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无所遁形的难看到极点。
好似楚清将他最后一点自尊也碾压在脚底下摩擦,这种不经意的质问,最是伤人。
好像他质疑的那么理所当然,却一点不在乎被质问者的心灵。
景欢想说什么,忽然间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想问楚清,他在他心里怎么就成了这种人了?
他想问,他是不是一直都是这么想他的。
可是真到嘴边,他又一个字都吐露不出来,他觉得自己如果真的问了那就真的屈辱到家了。
他在楚清面前已经越来越没有尊严了,不能到最后真的连一丁点都不剩。
他看着他一会,最终闭口,没有发出一个字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