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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止笑了笑,语气诚恳:“谢谢。”

“你们大概也知道,他是来自沧海的,腺体的伤口是在沧海造成的,那么有没有怀疑,是沧海那边在他的信息素上做手脚?”

“你的意思是沧海拿信息素做实验?”夏助理没有丝毫意外的神情。

刑止点头:“对。”

“那,劳驾刑执您帮个忙吧。”夏助理突然笑道。

刑止疑惑,跟着他往检查室走,然后,夏景同就拿了一根针管过来。

“可能需要您贡献一点信息素液体。”夏助理十分和蔼的问他,“您需要一点麻药吗?”

麻药?他要这玩意儿做什么,余妄被扎针的时候脸眉头都没皱一下,也没见他们给他擦麻药啊。

于是刑止摇摇头:“不需要。”

余妄都没吭声他怎么能要这种东西,不行,太没风度了。

alha的骄傲不值得在挨针的时候抹这种东西。

“好的。”夏助理点点头。

刑止埋头,将后颈露出,然后,他就看着白大褂到脚踝的助理走到了身边。

所以为什么不论是科研人员还是医护人员,都会穿这种浅色的大褂呢?

刑止分心的时候,腺体忽然感受到一阵刺痛,冰冰凉凉的细长针头很清晰的进入其中。

然后,感官似乎被无限放大,轻微刺痛从皮肉中蹿上大脑,猛然炸开了锅。

刑止嘴角的笑容突然僵住,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