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妄被送出来的时候,那个助手告诉刑止:“结果可能要等一两个小时,你们可以去休息室等待。”
“结果是由你们这边转交给湖对吗?”刑止道了句谢谢,然后问道。
“对。”那名助手翻了翻手中的资料,抽空回了他一句。
刑止点头:“麻烦了。”
唐明哲似乎已经把情况简单说了一遍,他来之后只是走流程。
助手走了。
余妄的腺体被贴上了腺体贴,他闻不到这个人的信息素了。
刑止埋过头,嗅了一口,真的闻不到。
“疼吗?”刑止顺手往他头上摸了摸。
余妄衣袖撩了起来,被棉签按着的地方已经成了个小红点。
他摇头,这点检查怎么可能疼。
余妄动作做完,又补了个字:“不。”
像是要努力改掉不爱说话的毛病。
刑止笑了笑:“真乖,我还在想,你要是觉得疼,需不需要我去给你买糖。”
“医疗所里面好多小孩打针的时候,医生们会准备糖块分发,每个小朋友都有的。”
很多人记忆中的糖的味道大概就是小时候做检查时,伴随着一点痛苦害怕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