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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刑止的母亲也没了,留他一个。好在还有个上将,跟他双亲是至交,上将没有伴侣,把他当儿子养。”

其他队员不知什么时候围了上来:“我们本来以为没了就没了,可看目前的情况,当年的事情可能比我们想象中的都要复杂。”

唐明哲的目光忽然看向余妄。其他人一过来,他就被挤到角落,只剩半张脸。

无端让人觉得他只是个看客。

唐明哲的目光像是在打量他,然后就移开了。

余妄还是不太明白。他退出了人群。

刑止翻出个占有奢侈空间的靠枕,往后背一垫,整个人在后座横着,左脚也不嫌弄脏座位,大喇喇摆在后座另一端。

半个身体靠着车门那儿,狭小空间倒也真把他横着放下了。

那些事情倒是不用别人多说,他自己一想就明白。

xw,刑蔚。

那是父亲的牌子,现在放在胸口的袋子里。纽扣把那个地方封好了,不出意外掉不出来。

再就是,贴着胸口也跟刚才的枪口一样滚烫的感觉。

到底发生了什么呢,执行队的被人搞来绑着,还变成了感染者。

记忆里好像还有父亲带着装备,笑着跟母亲和自己打招呼说再见的场景,然后就是母亲哭泣的样子。

然后……然后?什么样貌,什么天气,他们张开的嘴又在说着什么?

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