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队长要把锅甩给余妄吧?”
“不是,是我,我好像,有点不舒服。”余妄沙哑着嗓音,“可是,现在没事了。”
“不舒服?是不是队长又对你做什么了?”
“我看到了,刚刚队长对余妄动手动脚了!”
“不……”余妄语气莫名。
刑止探身,让车里的人递了药箱,没理会别人的浑话:“跟上次一样?”
上次似乎也是这么个情况,两次也好不到哪儿去。
刑止撩起左手衣袖,露出小臂的绷带。从上面下来的时候肌肉太用力,还没愈合的伤口又崩开了。
红色从绷带上段一直延伸到下端。
疼。
alha队长思索着,背对着小队员。
“嗯。”余妄闷声回答,“对不起。”
自家的oga不宠着难道要骂吗,不可能的,下不了口,再说了这麻烦的是自己,也不是别人。
刑止全当这是甜蜜的负担:“没什么大不了的,别道歉,下次撒娇记得抱紧点,其他一切都好说。”
后果他还是承担得起的。
“这撒娇也只有刑队能承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