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近四十岁的大男人了,居然握着段酒的手开始无声落泪。
“还好啊,还好你没什么大事情。你知道吗小酒,你一出事还是吴仟泽喊的人,他那天大吼着让我们叫救护车,把我们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段酒拍了拍他的背,抽出手给他拿了张纸巾。
“谢谢你。”老陈拿着纸巾胡乱擦了下泪,吸溜了一下鼻涕,“你真是个好人。”
突然被发了好人卡的段酒:“”
他应该说句谢谢吗?
之后老陈就没在提一句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反而抱着酒瓶子就开始和段酒哭诉,说他这么多年一直在圈内受到的苦。
段酒之后时不时附和老陈两句,目光却总是有意无意地往吴仟泽身上瞟,垂着眼帘,时不时短暂的思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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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家小饭店打样,他们才各回各家。
段酒作为在场唯一一个清醒的人,担下了送其他四个人回家的责任。
与其说是送他们回家,倒不如是从这群已经醉到不能再醉的酒人口中一个一个问清了他们的地址,随后拦下出租车将他们都送了回去。
其他三个人虽然喝醉了就喜欢说胡话,要么就喜欢耍酒疯,但是对于回家这件事却意外的好弄。
但是吴仟泽就不一样了,喝醉酒的他虽然话不多,整个人比平常要来的安分,但是段酒问了他半天,他也不说自己家的地址在哪。
南方秋季非常短暂,没有夏天那么炎热,也没有冬天那么寒冷。
虽说白日的风透着股清凉的劲,可是一到夜间气温便骤然下降,原本凉爽的秋风也多了丝折磨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