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这是真的?都什么年代了这。」
「应该是真的,那泼皮虽然让人讨厌,但说的话有鼻子有眼,你再看他浑身上下的伤,百分百是被对方家人给打出门的。」…
「也是,是我家妹妹要是突然来这么一个大龄鳏夫,一张口满嘴黄牙,我也得把人打出去。」
「太损了!抱错又不是人家姑娘愿意,人家都回乡下父母身边了,咋还揪着不放?」
「那个养母也是过分,说起来,跟江珍珠倒是真母女。」难怪做事这么损。
十八岁一枝花的年龄,突然被养母二话不说单方面许配给个可以做爹的老男人,这……真不是一般人会做的。
这事很快传到谢云海耳里,搪瓷缸子被这位斯文君子扬手就砸在了墙上。
呵呵!竟然有人敢不长眼撞上来。
那可是他的救命恩人,还是明安唯亲的人,江珍珠许雅t的活腻了。
江明月这边,送走江双翼后,就跟家人打了声招呼,和燕瑾之各回各房间。
只是下一刻就都在空间里。
燕瑾之把人拉进怀里,吻了吻她发丝:「有没有被吓到?」
他也是后边才知道有人来恶心人,就很气。
被吓到?不至于!
江明月摇头,倒是腻歪在这人的气息里不想出来,这人身上的气息实在太让人上头了,宛如千年古寺香炉里冒出的袅袅白烟,让人闻着舒服极了,凝神又能静气,身心疲累后的港湾,妙啊!
燕瑾之也不在乎她把他当什么,反正她需要什么他就给什么,大有予求予取之势。
怀里的人摇摇头,燕瑾之觉得小姑娘是被吓坏了,琢磨着如何不动声色是收拾那堆人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