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旭反手握住沈鹤的指尖捏了捏:“没事的,我们先试一次,不行再给你。”
说完不等沈鹤反对,就一把举起了托盘。
要求是将托盘举过头顶,但其实要求也没有那么严格,与额角齐平也是可以的,沈鹤忍着右手臂的酸胀感,将六杯啤酒托起跟在陆旭的身后往屋外走。
六杯毕竟是给女孩的重量,沈鹤即便昨天晚上在健身房被折磨得半死不活,但手臂在熟悉了那份酸胀之后倒是举得颇为轻松。
陆旭就没有那么稳健了,他走在沈鹤面前,右手上是比他多了一倍的酒杯数量,酒窖外的餐桌上坐满了客人,他们觥筹交错、举杯畅饮,自顾自地在桌椅间走动,因为已经习惯了在桌椅间走动的侍者,所以丝毫不会对他们刻意礼让,这就使得陆旭在人潮间走得格外艰难。
在绕过第二张木桌时,矮凳旁猝不及防窜出一个半人高的小孩撞在了陆旭腿上,他因此重心不稳抖了一下,手上的托盘一时之间有些摇摇欲坠,沈鹤一个箭步冲上去用左手托住了盘子边缘,指尖擦过陆旭的手背,摸得陆旭一阵酥痒,从手背上的肌肤直通大脑。
托盘上的酒杯被稳住了大半,只倾倒洒出了其中一杯。
撞到陆旭的小男孩道着歉向后退开两步,陆旭回以一个微笑,但这第一次尝试到底是失败了,他们洒了一杯,而且沈鹤半路托了一把陆旭的托盘。
回到木屋后,沈鹤果断从陆旭那里拿了两杯到自己的盘子里。
八杯对十杯,这还差不多。
不过他们不能马上就走第二轮,因为祁菡曲白组和杨艺秦思野组都到了这里。
这条木屋外的行走路线就只有一条,和舞台是一个道理,一次只能走一支队伍,所以得按照顺序排队,现在陆旭沈鹤排在杨艺秦思野后面。
祁菡刚换完衣服,正好看见陆旭沈鹤拿着数量不等的啤酒杯进门,表情惊讶无比:“还能这样?”
紧接着十分有镜头感地拉着摄像大哥走到两人身边,做出一副采访的模样:“旭哥,敢问你究竟是为什么一个人承担这么多?”
陆旭放下托盘甩了甩右手,停顿了一下回答:“因为我……宠粉?”
祁菡很捧场地拍手,但又不好意思地看向曲白:“这件事上我好像没法宠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