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绮桑才放弃想这个,转而道:“要不去看看柳舒舒吧,她那天晚上和那灰衣人交过手,去问问她有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越初寒道:“你昏迷的这两日我去看过她,也是想问问此事,不过她一直没醒过,不晓得这会儿怎么样了。”
绮桑立即掀开被子要下床:“那就更得去看看了。”
越初寒将她拦住:“你还伤着,我去罢。”
“没事没事,伤口疼是难免的,走路倒是没问题。”
“真的没事?”
“真没事, 我白白当了那么久的冤大头,有什么当然要亲耳听听了,好弄个清楚不是?”
她执意如此,越初寒也就不再坚持,扶她下了地,又取来衣物替她穿上。
瞧见她对待自己的动作如此温柔细致,绮桑有些发愣。
越初寒先推开门瞧了瞧外头的天色,虽是仍在下雨,但那雨丝却是细如牛毛,可以忽略不计,便道:“不冷就好,你同我来罢。”
她说着,踏出门去,可身后却迟迟没能听到动静。
回头看去,面色苍白的少女正倚着床柱静静站着,没有动作,也不说话,就那么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以为她是身子吃不消,越初寒赶紧回了房,柔声道:“别硬撑,实在不行你就在房里等我。”
绮桑没来由叹口气,唤了她一声:“姐姐……”
看清她脸上有莫名的哀愁,越初寒观察着她:“怎么?”
“你对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