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喃喃道：“如果成为器灵, 确实可以留存。”但那条件想必是十分苛刻的。

姜离是因为系统，当时又处在去雪铸成的关键时刻。

但明暄的师尊……

她想到了那个被要走的玉坠：“你是指……那条玉坠里？”

如果是这样，那摘星阁岂不是阴错阳差把师父要走了？

不……或许他们一开始的目的就是师父。

姜离悚然一惊, 一股细细麻麻的凉意自尾椎升腾起来。

明暄声音哑然，眸中卷起风暴：“原来如此, 摘星阁……原来如此。”

“会不会是弄错了？”姜离一时间，也不知是希望师父在好，还是不在好。

“不。我先前怎么没有想到呢？”明暄捏住桌角，力气之大，竟将紫檀做的桌子捏的凹陷了一块, “仅凭占星之力便傲然独立于大陆的实力, 非正非邪……哈。”

姜离连忙上前两步, 把明暄的手小心护在掌心：“别拿自己出气，难道这之中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明暄把额头贴在姜离的手上，微闭了眼, 挡住其中的冰冷杀意：“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或许, 摘星阁把我们所有人都耍弄了一遍，我，师父，师妹，当年死去的那几个大宗派长老都……”

姜离一怔：“这话怎讲？”

明暄道：“在我修炼大成，成为太央宗的长老之后，曾经数次查访当年事情, 也发现了几处蹊跷。那时我虽升起过怀疑，但那就好像无根之木。突发之想，并未放在心上。”

“你或许不知道，除了人、魔二族外，世上曾经还有一个种族——灵族。”

姜离猜测道：“师父莫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