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未明说,苏玉潆还是眸色一沉,半晌,她微微偏头看向殷衡:“我做的那些事,你怎么想?”

“我?”殷衡勾唇,伸出一只手趁她不备时在她头上用力揉了揉:“我只会做得比你还狠。”

就像殷席和他姨娘,殷衡心中冷笑,让他们逍遥了三年已是极限,过去他们做的也该时候还了,他心绪一转,将这些埋在心底。

苏玉潆心情好了一些,一把将他的手拍开,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头发。

没一会儿,如殷衡所说门被叩响,殷衡过去开门,外面站着的果不其然是秦温玉。

他立在那里,朝殷衡说:“侯爷可否让我和苏姑娘单独说一句话?”

殷衡心中其实不愿让他们独处一室,虽然他知道不会有什么事,但还是怒瞪了秦温玉一眼,接收到苏玉潆的眼神,不情不愿地侧开身。

还是要早点把人抱回家。门被合上时,殷衡这个念头强烈起来。

“我希望,那件事你不要和卿儿说。”秦温玉仍旧是那副温润的模样,但说出来的话却生硬极了,察觉到这一点后,他放缓了语气:“卿儿经历了家破人亡,当时她身边只有我,尽管我尽力保护她,可还是有闲言碎语传到她耳朵里。”

秦温玉苦笑一声,那时的卿儿瘦得形销骨立,他差点以为要失去她了,秦温玉心中的念头越发坚定,他抬起头看向苏玉潆:“还请苏姑娘不要告诉她,我不能失去卿儿。”

苏玉潆沉默良久,轻轻颔首:“此事我答应你。”

秦温玉松了一口气,“多谢。”他看了看苏玉潆,虽然周桑月的疯傻和她有关,但秦温玉也算是了解相府的一些事,只能说,周桑月是自作孽不可活,原本他该为苏玉潆叫好,但其中偏偏掺和着苏卿,苏玉潆和周桑月那个都是卿儿看重的人,秦温玉只能瞒一时是一时。

两人达成约定后,秦温玉便提出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