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竟然醒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一点风声都没有传出来。”
“瞧瞧这事,世子在平远侯府上一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这才到承伯侯府几日就醒了,这说明什么,平远侯府没好好尽心照顾啊!”
“话不能这么说,指不定是风水不好呢。”
“殷世子这腿是怎么了?”
……
吴先生也没想到,自己在低卖物品的时候,就迎来了一位富有的主儿,他眼睁睁看着殷衡在店中转了一圈,抬起下颌,倨傲地让人全送到承伯侯府。
吴先生虽有些惊讶,但也乐意极了,毕竟谁愿意少赚呢。
他乐呵呵的表情看在殷衡眼里,那股沉郁烦躁顿时就像见了太阳的水雾一样无影无踪了。
甚至少见地眼梢也带上三分笑意,更是好心情地说:“听闻揽星居大名,怎么店中物件这么少?”
吴先生捋着胡子笑眯眯道:“不开了自然也就不用上新货了。”
一刹那,殷衡记起曾经缩在苏玉潆身边时的偶尔一瞥,库中的物品只出不进,原来都在这儿等着呢。
殷衡恍然大悟,又有些恼怒,原来苏玉潆迟早是要离开的,她抱着福来走的那天是特地让他留下的。
他心中顿时复杂起来,他哪里不如那只小蠢狗了,那小蠢狗有他机灵吗?有他手感好吗?有他粘人吗?
无论怎么在心中对比,但事实是,苏玉潆抛下他,带走了小蠢狗,殷衡思及此,狭长的眼尾微微下垂,看起来闷闷不乐。
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一个重要的事:“先生走了,这铺子可是也要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