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潆回神:“舅舅知道相府夫人吗?”

“周桑月?不认识。”武越半耷拉着眼皮,一副没兴趣的模样。

果然。苏玉潆心下明了,武越确实查了当年的事,不然也不会知道周桑月。

“舅舅可知,周桑月正是害姨娘疯傻的凶手?”苏玉潆平淡地道出事实,但对武越来说,无异于平地一声惊雷。

“你有什么证据?”武越身子猛地前倾,大手紧握杯子,虎口被捏到泛白。

“府上的林姨娘被害了,用的是同一种手法,我暗中收集了一些香,找人鉴定过,是能使人疯傻的。”苏玉潆说到此处,忽然抬起眼睛,“舅舅可否帮我查查周桑月究竟是什么背景,为何会有人替她隐瞒。”

“你先回去,不要打草惊蛇,此事我去办。”武越眉眼已然沉下了,眼中蕴着冰锥,这话显然是应下了。

“知道了。”

心头事了却一桩后,苏玉潆带着满身轻松回了相府。

殷衡被关在猫笼里,两只前爪扒在笼子上,烦躁地瞪了一眼在一边转悠的福来。

她怎么还不回来?按照殷席的性子,从不会做无用的事,他不会趁自己不在的时候勾搭苏玉潆去了吧?

就在他探头张望时,一道熟悉的人影走了进来,殷衡立马精神了,他定睛一看,苏玉潆脸上带着少有的轻松,殷衡瞳孔地震,殷席不会真去勾搭了吧?

他在笼子里闹出一阵声音才被注意到,苏玉潆心情好,就把他放了出来。

殷衡当即跳到她身上,东嗅嗅西问问,鼻尖除了清苦的药味就没有其他味道了,他这才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