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什么的也太过分了”平川心里很不舒服。
“又不是特种兵。”闷闷的低音,“我是一个网球运动员,确实是温室里的花。”被家人们护着,整整护了近五十年。润养在阳光下,不让他被一丝阴影沾染,哪怕有阴影主动接近,也会被撕碎。
“你们怎么不去?不怕全都回家吗?怎么跟幸村君交代?”
“因为我们都是立海的一员啊。”杰克坐下,“当然要支持同伴。”
“uri,立海实力为尊,这儿当然听你的咯。”
“我听神木前辈的!”
“精市让我必要的时候照顾你。”柳拿出笔记本翻页,“他说你爱管闲事,很不放心。”所以幸村大概会满意地表扬他,比如“做得很好”、“辛苦了”之类的。
“”睡袋扭了扭,“睡觉睡觉!”
赤诚式同伴、友情的真实体验,和拍剧时的感觉很不一样啊。
三船安排好出来拉练的国中生,迈着大步去自己屋里给斋藤打电话。可怜的斋藤凌晨一点多被三船的怒喝震醒。
“你怎么把本来应该在胜者组的人踢过来了?”火气还没降,“那小鬼的自我认知简直不能更清晰,精神力也很高,最重要的是,他领导力还不错!”再这么下去,不止国中生,连高中生都要被“带坏”了。
那他还管个屁呀!
“这我也没有办法,三船桑。”斋藤打了个哈欠,“是神木君吧?他的对手您恐怕更不想见到。”何况斋藤也不敢让幸村到后山,这位据说大病初愈,真出事了,一个连锁反应下来,他们担不起。
“我不管他的对手是谁!”三船咬牙切齿,“以后看好人再丢过来!这种小鬼在我这训没用!”
啊,真是个气人的小家伙。
怎么就到他这后山来了?
“阿嚏——”吸吸鼻子。在记笔记的柳见状过来摸了摸徐佑的额头,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