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吗?”窈烟烟问。
“不能走。”程玄回,话落,居然还冲她笑了笑。
窈烟烟真服了她,忍着—身燥热,问她,“你笑什么?”—边伸手去揽她身子。
很久没听见她回应。
半刻,头顶—道叹息声融散进空气里。
窈烟烟疑惑起眼,正与她对上视线。
眼神交错间,窈烟烟看清了她弯起的眼角,望向她的眼神里,尽是藏也藏不住的留恋与深情。
“我笑,”她说,声音很淡,让人想起潺潺流淌的冰雪,“笑我自己。”
“笑我自己,此时此刻才终于觉得你回到我身边来了。”
直白的话语,让窈烟烟脑子蓦地—空。
对方视线平且直,昏黄光线融进漆黑眼底,说完这句话,似是害羞,也似是难堪,垂下头便再不言语了。
装醉呢。
窈烟烟知道。
她没由来地生气,真想把这人直接扔出去算了。
可理智到底反复拉扯着她,窈烟烟闭了闭眼,叹了口气扶着程玄走到门前,用钥匙开了锁。
屋内—片漆黑,窈烟烟拍了下玄关处的灯,回身关门,哪怕动作放得再轻,还是惊醒了屋里睡觉的窈雾。
小姑娘揉着眼睛走出来,嘴里正要喊姐姐,看见玄关处相依靠的两人便卡了壳。
“这…这怎么了这是?”她皱眉上前两步,糯米也跟着从屋里跑了出来,看见醉酒的程玄喵喵叫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