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有些猜测，舒双白示意萧臻松开他。

萧臻松了手，警惕的看着他。

抖了抖肩膀，林长儒又整理了一番衣领。

“从小学开始，我和若然就是一个学校的。当年你回去弹琴，我也在。我是为了若然回去的，本想趁着毕业，和她说句话，认识一下，谁知道，你竟然把她给带走了，要不是你，若然一定是我的。”

“有病。”

暗骂一声，舒双白不想再听他废话。

当真是会给自己找借口，竟幻想些不存在的。

林长儒冷笑，“你恐怕还不如我了解若然，那个时候，若然在学校时常被欺负，她不过是需要个寄托而已，你是唯一一个愿意和她说话的，她未必是真的喜欢你，也许，就是觉得你对她好。”

顿了顿，他似乎是陷入了回忆。

“我鼓了好久的勇气，竟然就被你给破坏了。那时候我想着，你比她大那么多，顶多给她当姐姐，谁知道……”

说着，他眼神发狠，“你既然得到她了，为什么不珍惜？她对你那么好，为了你，几次三番的拒绝我，我以为远离你就可以了，可出了国，我日日夜夜守着她，她还是拒绝我，我一提到你，她就用鄙视的眼神看我，那种感觉……”

“我这辈子也忘不了。”

音调急促了几分，林长儒不知是哭是笑，“你一点都不懂她。为了保护自己，她日复一日的练习面无表情，藏起自己的情绪，可为了你，竟然转去学了心理学，就为了能够多了解你一点，多表现自己一点，让你看得透她……我不能理解，她怎么会为了你变成这样？”

那不是他认识的喻若然。

他喜欢的，应该是那个清清冷冷，对谁都爱答不理，又时刻伪装的喻若然。

这样的喻若然，他要毁掉。

微微动容，舒双白攥紧了拳头，保持着神情的冷冽。

“萧臻，报警，送他进去，连同之前季妍妍欺负然然的账，加倍讨回来。”

“明白。”

再一次拽住他的衣领，萧臻扯着他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