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怎么办?不能一直和舒双白这样下去吧?”
有时候一段关系走到末路,恰恰是两个人自己的原因。
“她和我求婚了。”
神情黯了黯,喻若然怅然若失。
“但我没答应,我不想就这么嫁给她。”
以前,她千方百计捆在舒双白身边,用尽了手段,可两个人过得都不开心。
这一次,她想让舒双白认清她,也认清自己。
瞥了眼沈音,喻若然温和的勾了勾唇角。
“沈音姐,这件事,还得请你帮我了。”
*
醒来时头疼欲裂,鼻塞的痒痒麻麻的,哪儿哪儿都酸痛无力。
舒双白敲着肩膀,下意识的摸了下床榻。
空荡荡的。
“然然?”
带着浓重的鼻音,舒双白艰难的掀开被单。
“醒了?”
推门而入,喻若然端着杯热气腾腾的开水。
“易感期淋雨,你可真行,半夜就烧的一塌糊涂,还有命醒过来,不错了。”
语调淡淡的,掺杂着责怪的意味。
她没化妆,黑眼圈颇浓,想必是一夜没睡好。
舒双白有些愧疚,“抱歉,让你担心了,我没事的,睡两天就缓过来了,你不用太照顾我的。”
“你觉得我有可能不管你吗?”
将热水和药塞到她手心,喻若然弯腰撑起枕头的方位,让她躺的更舒服些。